第28章 回报
梁平把韩校长的意思说了，文涛说：“你小子净给我出难题。现在学校明确规定不接受外校的调研，参观和学习。同意我为难，不同意撅你的面子。”文涛好像下了很大决心才说：“你既然提出来了，让他们来吧。理由我想，不过规模上不能大，原则不超过十人，内容上可以对口到科技班旁听一节课，再和科技班的老师对口交流。”
“韩校长也去。”梁平嗫嚅着说
文涛说：“你小子是感觉我陪韩校长不够格是吧？”
梁平赶紧说不是那个意思。
文涛说：“是不是那个意思你心里清楚，这样吧到时候我让魏校长陪韩校长行吧。”
通话时，电话处于免提状态，内容不需复述。
韩语兴在办公室里转了两圈，对梁平说：“我现在去给刘校长汇报”。走的时候没有忘记带上梁平拿来的学习资料。
时间不长，韩语兴满面春风的回来了。原来刘校长听说两件事情都成了，不禁大喜过望。全县教育工作带给刘校长的压力最大，过了不惑之年才当上校长他，这几年虽然没有做出大的贡献，但也是兢兢业业，尽心尽力。都是因为平时对老师要求太宽容了，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很多事就是能过则过，他认为这就是人性化。可是，县委书记的一句话，对他来说就是当头一棒，猛然醒悟，再这样下去校长的位置不保。他不想成为画舫一中第一个被免职的校长。痛定思痛后，以最快的速度制定了各种规章制度和各种奖励措施，他要利用高考前三个月的时间搞一下突击，搞攻坚，打个高考翻身仗。他把到蔚县二中的学习作为下好高考这盘大棋的重要一步，他认为学习就是学方法，就是悟道。蔚县二中的回绝给他泼了一瓢冷水，他正在为这事苦恼的时候韩语兴告诉他蔚县二中同意他们去学习，失望和希望的转换太快了，快的他有点让他举止失措。当韩语兴把手中的学习资料给他说是蔚县二中就是这本资料，书商答应定价的半价提供给自己的的时候，刘校长简直就是心花怒放。“我准备给一半的高三学生订二轮学习资料”韩语兴说出自己的打算。
刘校长竟然大手一挥，一千五百名学生人人有份，费用在学校教育经费和收取的资料费里各出一半。
这个结果不仅韩语兴没有想到，更是出乎梁平的意料。
韩语兴叫来教导处曹主任和梁平三人进行商议。后天去蔚县二中学习，大后天由梁平把画舫县一中的学习资料送来。梁平提出去蔚县二中学习的事情自己不再参与的要求，被韩语兴直接否决。并说不止这次参与，以后要在更多的事情上参与。曹主任也不住附和。
梁平说要回去安排，韩语兴也没有挽留。
梁平回到图书批发点，没有看到秀姐，他就直朝院内走去。
原来是别有洞天，里面有几个用钢筋直接搭起的棚子，还有几排平房，他只是稍作思考，决定下去到大棚里看看。原来这里是库房，库房内的图书稀稀拉拉，已经没有多少并且很容易让人想到在电影里看的国民党逃跑后的场景。在二轮学习资料存放的地方只有几百本书，这让他的心里不禁一愣，要是没有了货自己辛辛苦苦拿下的画舫的订单岂不成了泡影。这一次假若因为自己的原因不能供货，下次再想进可就难了。他要去找钱卫国。刚到大门口就碰到管仓库闵力。
“原来是你呀，吓死我了。”
梁平心里有事不想多和闵力交谈，应付到：“怎么就吓死你了？我是老虎？”
梁平的事情在这里几乎是人人皆是，对这样一个人哪有不尊重的道理，更何况老板也说了这里对梁平没有禁地。
“我怕外边的人闯进来，到时候还不得一窝端”。闵力也是问一句有十句的主。“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印刷厂的李老板走了以后，钱老板让大家加班把库里的书都倒腾到其他地方。”
“到这个时候了，本来就没有多少剩货，倒腾一下应该不是很费劲的事情。”梁平之所以不直接问二轮学习资料，是怕引起闵力的怀疑。
“你是不知道，光二轮学习资料就有近二千套，加上其它的海了。为了搬书连稿件上的人都跟着干了。”
“二轮学习资料咋有那么多存货，这不今年的二轮数马上没人要了。”
“都是老板心渴。去年印了四千套，没够卖的，再印来不及了，今年一下印了六千五百套。结果今年的行情还不如去年，我
#这两天老板也愁的不行。”
梁平把要知道的都摸清楚了，也就没有多说，给闵力说了声你忙，走出了仓库。
梁平来到钱卫国的办公室，钱卫国问梁平这次怎么样。其实就是不问也知道这次梁平的这次出行并不理想，走的时候梁平带的货并不多，又是一去就是五六天。之所以这么问无非是喝水拿筷子，一个招呼。
果然梁平叹息一声，摇摇头说不咋样。
“什么事情都不是事一帆风顺，这次不行还有下次。”稍停“你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好了，也别想不开”秀姐安慰道。
“其实，我这次本来能弄到一个大大的订单，好可惜。”说到半截，梁平没有了下文。
好奇心害死人，就连那么精明的钱老板竟然也着了梁平的道。见梁平不再说话，急于得到结果钱卫国催促到：“怎么了？”
梁平长叹一声：“说好要订一千多套二轮学习资料的，就因为晚了，价格给的太低，没敢答应。”
听到这里钱卫国睁大了眼睛：“就是压低点价格也不能让他化了”。
“给的太低没有谈拢。”梁平给人的感觉是既可惜，有几分不在乎。
秀姐看了钱卫国一眼对梁平说到：“你在给他说说，，可以低一点给他们。”
梁平装出难为情的样子“他们出的价格我们就没有了利润空间。”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先让给你两个点。”钱卫国毫不犹豫的说。
“两个点很难满足他们的胃口。”为了增加钱卫国的危机感接着说：“他们还说这卖书就和中秋节卖月饼一样，中秋节以前十元买不到，节后五元钱没人要，资料也是一样，今年的卖不出去，明年只能当废纸卖。因为没有新的高考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新编的。更为关键的每年高考的题型题量都会有变化，题型不对更不会有人要。
梁平一个刚刚开始卖书的都能说出来的道理。自己这个做了几年图书的人又岂能不知。
去年的销售形式还是比较好的，反馈的意见也是今年的势头会好于去年。去年印了三千套，到后来因为缺货大家还满是意见，看样子就是再有一千套都不够销的，于是今年下的印量时，他咬着牙下了六千五百套的印数，结果，别说比去年好了，连去年的销量都没有卖到。到目前为止。库里还压着一半的图书。再晚几天没人要，库存的资料就真的像梁平说的一样，只有当废纸处理，在这种情况下，钱卫国又怎么能不着急。
“梁平你估计他们能有多少学生？”
“具体没说，我知道他们高三的学生有一千五百多名。”
钱卫国眼里冒着蓝光：“他们能出到什么折扣？”
“比你给我的都低。”
钱卫国几乎是愣都没打：“你在给他们联系一下，不行我在再让一个点给你，你再给他们好好谈谈，价钱上也让他们给涨点。”
因为第一次卖书，没有经验，梁平也知道弓不能拉的太紧，不过看钱卫国的表情价格方面还有余地，自己也要做做样子：“钱哥既然那么看的起我，我就去再给他们联系一下。可惜在这里太不方便，打打个电话也得到县城去。”
钱卫国爽快的说：“你骑我的摩托车去。”
“梁平你会骑摩托车吗？要不我带你去。”秀姐担心道。
也难怪秀姐担心，那个时候有几个人会骑摩托车。
“这个你们倒是不用担心，只要是路上跑的，除了没开过火车，其他几乎都摸过。”梁平是特种侦察兵，说的还真的不假。
钱卫国也不想让秀姐带梁平去：“梁平兄弟不是那种吹气冒冒沫的人。”
“我不是担心吗？”
“钱哥，今天晚上我就不回了，明天早来给你回信。”梁平不关心他们两个人的争论。
秀姐说你还是回来吧，这里怎么也比你住旅店方便。
梁平骑摩托车先到了农业银行办了张银行卡，办完卡天已经不早了，就找了个旅店住下。第二天一早梁平回来了，钱卫国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问结果怎么样。梁平有些为难的说没有说好，他说没有说好，而没有说人家不要，他就要看看钱卫国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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